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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思危靠在椅背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傅斯年。
以他所知，傅斯年这人做生意，的确快准狠，只认钱。
他这么多年被秦墨白压了一筹，现在秦墨白死了，他终于可以出头。
所以，这个想法其实和席思危是一样的。
“楼西去首都盖章，如果她这个项目不成功，她就进不了秦氏董事会……”
“首都，我熟。她这个章，盖不了。”傅斯年打着包票。
两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握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傅斯年和席思危谈妥之后，离开了秦氏，回到自己车上给楼西发了微信。
傅斯年：进展顺利，你可以在首都多留几天，警方在通缉凶手，抓到几个人，有人联系你去做比对。
楼西没有回他，她现在在飞机上，等着去见秦墨白。
……
办公室内，席思危单手撑在大班椅的扶手上，沉思。
“席总，我们真的要和傅斯年那个老狐狸合作？”助理问席思危，不确定他下一步的想法。
席思危陷入思考之中，“先别管他，想办法把楼西困在首都，争取更多时间。等她回来，秦氏就再没有她说话的份！”
“可是老爷子……”一时间也咽不了气。
“活不长了。”
助理后背一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冷血无情的人，诅咒自己的外公早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