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棂汌没有放弃选择，但他本身已经没了选择的权利。
无法和十七在一起，相信棂汌的心也是极疼的。
“嗯。”沉吟良久，云凰才轻嗯了一声。
十七听到这一声嗯，有些失笑：“那姐姐你可以告诉我这衣服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云凰看着十七，挑了挑眉：“你真想知道？”
对上云凰的黑眸，十七淡然开口：“如果不想知道，我便不会问。”
“哪怕这件事情和棂汌有关系？”
十七闻言愣了一下，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棂汌这个名字了......
“嗯。”十七点头，看着云凰说道：“就算是和他有关系，我也想知道。”
见十七如此固执，再想到棂汌，云凰没有再隐瞒，将衣服的特殊之处告诉了十七。
十七还是冥灵的时候在天启帝国待过，也知道天启帝国的一些事情，那些事情都是棂汌告诉他。
日族有三件宝物，一是混元锁，二是月纱衣，最重要的宝物便是放在十二宫中的东西。
听完云凰说的，十七抬手，手指抚过衣袖，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和棂汌已经陌路。”
“你放得下就好。”云凰知晓十七心中难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想了一下，道：“我听棂汌说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你就离开了，你去了什么地方？”
十七闻言，抬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低声道：“去找大哥了。”
“找到了吗？”
“没有。”十七摇头，似想到什么，语气有些悲哀：“当初他为了我，和宣和做了交易，大概已经不在亘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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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十二点之前还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