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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太苦，入口的苦味，瞬间麻木时聿寒的味蕾的同时，也让时聿寒对旁边的佣人道：“以后，咖啡别煮的那么浓。”
被斥责，佣人：“……”明明是他之前要他们煮浓一点的。
看都没有看佣人，时聿寒转头，将冷眼视线落在时聿衡身上：“聿衡，你——”
“哥，别把我想的那么好，”看出他想问什么，都没等他问完，时聿衡就截断他的话，“我是一个坏人，我只会用卑劣的手段达到我想要的目的，她是有把柄在我手里，才被我威胁的同意不让你娶她，至于我和她领证……”
“呵，”时聿衡突地笑了声，“反正我爱的女人已经死了，娶谁都一样。正好她的眼睛长的挺像霏儿的，娶她一段时间，等我找到更像霏儿的人，我就和她离婚，再娶别人。”
苏子玥：“……”这人，到底将婚姻当做了什么？儿戏吗？
时聿寒面无表情：“你爱的女人叫霏儿？”
“嗯。”说到自己爱的女人，时聿衡墨色星眸变深了好多，透着无尽的落寞和悲伤，想压都压不住，“嫂子见过的。”顿了顿，他又补充：“当年嫂子看过我和她在街边接吻，那天……是她的生日。”说到最后，他的唇角都颤了颤。
苏子玥美眸一怔，她那天看到的还真是他！
看着自己弟弟眼里的痛苦，时聿寒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她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死？
时聿衡拿起仆人送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待心里翻江倒海的痛苦情绪缓解了不少后，才淡淡道：“她跟朋友出国玩，飞机失事，遇难。”
时聿寒，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