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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远没有开口说什么，姬云舒便对身后的动静装作没有听见。
就在沈莫远收回视线之时，她也刚好拿着扇子回头。
沈莫远嘴角抽搐地看着那把闪着七彩光环的羽毛扇，询问：“买好了？”
姬云舒点头，随即甩甩手里的扇子，问：“莫远，你喜欢这个吗？”
完全喜欢不起来！
沈莫远果断摇头。
他的审美绝对不在七彩玛丽的档次上。
姬云舒：“哦，那就不要了。”
言罢，她就把扇子丢回去了。
卖东西的小女修：“……”
刚刚给灵石的郁龄：“……”
买了又不要是几个意思？！
上神你这么搞，弟子的经费在燃烧啊！
沈莫远见状也没说什么，将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后，询问：“你有什么喜欢的？”
“我喜欢你。”
“……”
就在这时，方宇成略带着点儿痛楚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语气满是嘲讽：“没想到堂堂上神，竟然对自己徒弟心有不轨，当真是饱了在下的眼福。”
“你也可以对你师傅心有不轨的。”
姬云舒转过视线，对心口处留着一个大鞋印子的方宇成微微一笑：“只要你不嫌弃你师傅是个老头儿。”
姬云舒这话顿时就让方宇成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