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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免……姬云舒刚刚会说那句什么“享受摧垮内心的过程”的话了！
惊风咬牙挺着，而姬云舒原本平静的目光却在从惊风元神中搜寻出来的记忆下渐渐地变得深沉，压抑了起来。
她暂时还没有想起来最近这些年的记忆，但天界的人总会有些知道。
而知道的后果……就是要被她用这样的方式搜寻。
自从白骨村出来之后，姬云舒已经抓了好几个天界的神仙这么做了。
有几个修为不济，还不等她看到记忆，就先挂了。
另外是些地位不济的神仙，对沈莫远的了解就寥寥数语。
而现在，这个惊风战神显然不是寻常的神仙了……在他的记忆里，有着近段时间扶漓吩咐下来的命令，同样，也有扶漓无意间说过的一些事。
更有……沈莫远在天界所遭受过的流魂之刑！
片刻后，姬云舒缓缓收回了手，目光沉沉地看着神色瘫痪得犹如浆糊一样的惊风战神，冷冷笑道：“好一个天界战神，这点苦痛就经受不住了？！”
姬云舒的声音微微惊醒了还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的惊风，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眸中还有残余的痛苦之色。
他看着姬云舒，却是十分不解：“上神，你……”
姬云舒冷笑着等他把话说完。
惊风顿了顿，似乎是在忍受元神中还未消散的痛苦。
片刻后，他才挣扎着坐起身来，捂着肩上被苏摩之前划出来的伤痕，问道：“你也是天界上神，为何……为何要与天界为敌？！”
“呵呵……”姬云舒笑了笑，直到把惊风笑得毛骨悚然了她才继续道：“大人的事，你这种小毛神就不要多问了，免得招来杀身之祸！”
小毛神の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