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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语站在她的身边，心想原来她是在给秦轻风道歉吗。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难道一直都生活在愧疚之中，不曾忘记？又还是因为发生了这几天的事情，再次勾起了以前的回忆？
晴语的眼神逐渐暗淡，心里稍微有一些欢喜也在看过她的梦境之后全部消退。
就连在梦里，都没有他的位置，那个神仙的出现假借复活之名想利用她，被她揭穿后打成重伤，无法复活的事实也让她更加的懊悔失去秦轻风。晴语站在边上愣了很久，他开始质问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无怨无悔吗？
当然不是，他早就后悔了，人可以坚持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却无法一辈子都接受自己真心付出的人不爱自己。只是因为不甘心，已经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或许再坚持一下她就改变了心意。这样的心态，便拖着无数人过了一辈子，然后在懊悔之中逝去。
看着青黛痛苦不已的模样，似乎也就在那么短短的一眨眼之间，晴语突然就悟了。
或许他原本是有机会的，可就在他走上修魔这条道路后就完全断送了可能。
晴语突然笑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梦境。
他看着卧在矮榻上眉头紧皱的青黛，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却发现她的脸上有泪痕，哪怕是睡着了，眼中也不断的有泪水涌出，仍旧重复着那句话。
“不要怪我……对不起……”
“呵。”晴语冷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在为秦轻风不能复活而难过，如果可以复活，她早就对自己下手了，如今她不过是还需要自己这个替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