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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涵，朕教过你如何做一个宠妃，你却太令人失望了。”
“什么宠妃？女人不过是你利用的一颗棋子，慕宸，你何曾真心待过我？”柳湘涵眼眸通红，即便浑身是伤，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也让人无法抗拒。
寻常男人，是断断舍不得如此对她的。
可她面前的男人从来就不寻常，他是慕元宝，西凉王朝的帝王。
“真心？柳湘涵，你嘴里还会说出这么可笑的字眼，不怪你会输给你的弟妹，你生于皇族，却妄想在皇族之中找寻真心。”慕元宝长叹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很明显，明显的让柳湘涵痛到失去知觉。
她的过往就是一道旧伤疤，慕元宝毫不留情的撕开了它，她身上流着血，痛不欲生。
她的亲生母亲教导过她，做人一定要真诚，她母亲还说过素未谋面的容月的故事给她听，哪怕她母亲死于非命，她依旧想在剧烈的斗争之中，保持一颗纯净之心。
那些非人的折磨，暗无天日的囚禁，孤独中等待死亡的恐惧，她都熬过来了。
她以为没有什么能够再打倒她。
可她错了。
“柳湘涵，你喜欢朕。”
猝不及防的红了脸，满脸羞赧，柳湘涵害怕的低下头。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她受伤的脸颊，不留一丝情面，让她真真实实的看到他眼睛里的嘲讽，“因为喜欢朕，所以你觉得朕会无时无刻护着你，有恃无恐；因为喜欢朕，你才会掉以轻心，中了林傲芙的记，以至于被她打成这副模样，都没有能力还手。”
“你明知她故意的！”
不可置信，惊恐，懊悔，委屈，失望，一一从柳湘涵脸上闪过，她还傻傻的觉得，慕元宝不过是碍于徐家地位才心疼徐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