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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
“……不能说喜欢吧。”梵梨若犹豫了一下，说不清自己心里对帝惊寒是个什么心思。
她没喜欢过谁，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她信任并敬重，甚至依赖帝惊寒，但要说喜欢，她分不清。
燕惊寒收回手来，向后退了一步。
若说方才他的失望是装出来的，现在他就是真的黯然了。
他的小徒儿并不喜欢他呢。
原本他只是为了彻底打消梵梨若的怀疑，才故意逼问她昨夜的事情，只有这件事过去了，他们才能恢复之前的关系，结果没想到反倒将他自己绕了进去。
他一低头，看到梵梨若手指上消失的紫晶戒指，又一把抓起她的手来，问道：“你的戒指呢？”
“恩？”梵梨若怔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才知道他是在问紫晶戒指，没想到他能观察的这么仔细，于是随口答道，“哦，我长个了，那戒指戴着有些紧。”
“……”
可惜梵梨若并不知道，那紫晶戒指原本就是她的，与她血脉相连，会根据她的手指自动调节大小，根本没有紧了这一说。
他是不是
燕惊寒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些复杂的情绪，退了几步，转而说道：“幻光塔的事情，是梵宏深做的。”
“恩？”
梵梨若一愣，她刚刚决定了不去理会这件事，结果现在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不过这话是从燕惊寒嘴里说出来的，她还是相信的。
“你要如何做？”
“我刚答应了……”梵梨若话没说完，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