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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千岛的声音出来后，不管是苏幼青，还是江牙子都沉默了。
“有这操作？”
“还有这事？”
两人异口同声。
苏幼青：“……”
江牙子：“……”
【系统：……】
……
“这不是很明显吗？”
那个带有“视频”功能的法宝里面，厉千岛道。
说完，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江牙子，又看了看法宝另外一边的苏幼青。
“哪里明显了？”
“哪里明显了？”
这次，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就连惊讶的标点符号，都一样了。
“……这还不算明显？”
厉千岛觉得这两个修炼天才，虽然身处不同的时代，但是在某方向都迟钝得可以。所以现在，要轮到他这个魔门右护法，给魔门的前任/现任门主，科普爱情了？
厉千岛清了清嗓子。
“当年你修为尽毁、身负重伤，又相貌平平，凭什么让身为寻仙派大弟子的宁姜戈对你另眼相看，将你带回不周山？还送你进寻仙派的藏书楼，让你尽管阅读里面的藏书？”厉千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