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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了，她记不住。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勉强记住一两个，后来人多了，她是真的记不住了。
“啊，好像老大还送给我东西了……”顾安安说着，在保险柜里翻了起来。
席方泽眼眸一眯，他也很想看看，那个老大到底是送了安安什么东西。
顾安安翻了一会儿之后，一拍额头，沮丧的说道：“不知道了，忘了他送的什么。”
“反正也是这样的小玩意儿。”顾安安撇了撇嘴说道，“当时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就跟商量好似的，都送这样的东西。”
“你说，我又不喜欢戴这些东西，他们还送。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就是喜欢戴，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天天打打杀杀的，带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别人打架的时候，我在一旁充当圣诞树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安安还是没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送礼的时候，就没有考虑一下实用性吗？
“这次都带回去？”席方泽问道。
“看情况吧。”顾安安耸了耸肩说道，“我当时离开的时候，跟老大说过了，他要是缺钱的话，可以拿这里的东西去换钱。”
“他是没用。”顾安安轻叹一声说道，“我也跟老头说过了，他也可以拿走的，这两个家伙都没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