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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絮撑着手肘似笑非笑的等着他的解释，像是逗弄玩具一样逗弄他。
衍光怯怯的面孔倏然变换，面露痛苦身体抖动，言絮支起身子，诧异的望向他。
他这是怎么了？一只鬼也会痛苦？
“衍光？你身体怎么了？”言絮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肩膀。
体内的痛苦加剧，他翻滚着身体，“痛！痛！好痛！”
声若蚊蝇的叫喊声很是可怜兮兮，言絮握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仙力查探他的身体，却被弹出体外。
“你哪里痛？”言絮蹙着眉，上下扫量他的身体。
身上的鬼气极度不稳定，上下乱窜像是要爆体而亡的感觉，她没看见他吸收过任何力量。
怎么会这样？
言絮强势固定他的身体，扭过他的身体，让他的面孔对向她。
一个鬼体却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让言絮若有所思，只好用手抵着他的额头用鬼气探测。
唔。
她的男人，咦，又消失了，啊，又出现了，噗，又消失了。
言絮：”……“
所以这陡然出现陡然消失的灵魂气息是干毛？两个灵魂？争夺躯体？
那她男人是这个还是那个？
衍光的面庞痛苦不堪，因为疼痛挥开言絮压制的手，拱起身子瑟瑟发抖。
把他当玩具时，他的死活和她没关系。
现在确定其中一个是她的爱人，这关系就大了，这么难受，她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