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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有什么研究项目吧。”云画不能跟季衍说实话，只能这样搪塞过去。
季衍眼神古怪地看了云画一眼，到底也没再多问。
叶雪松也不是外人，晚上就跟着云画季衍他们大聚餐。
地点安排在老宅。
姜寰清和周海兰今天也没出去玩，周海兰来的这么些天，帝都大大小小的地方，她们已经跑得差不多了，后天就要回江市了，两人这两天都在采买一些帝都的特产，回家之后要送给街坊邻居。
今天季衍要回来，姜寰清更是亲自跟厨房的阿姨一起商讨晚上的菜单。
葛旋下班后也会去老宅，还有舅舅季长风，下班后也会过去，全家人一起吃个饭。至于说季老爷子，实在是没办法，这段时间集团跟国外合作，他忙得不可开交。
一路上，季衍又说了很多当地的事情，任何地区都差不多，有好有差。
如今的J县，就是最普通的一个小县城，旅游业发展不够迅速，虽然有着千古水利工程，可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特色，省里的扶持也很有限，山区贫困人口分布广，还有大部分的少数民族居民，公司维持现状容易，想要有进一步的发展却很难。
“很辛苦的吧。”云画低声说道。
季衍笑了笑，“其实挺好。在总公司的时候的，不一定能体会到基层分公司的那种感觉。决策者很多时候，都没办法把人当人看了，但在基层分公司，面对的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件件鸡毛蒜皮的事。”
云画眨了眨眼睛，她能理解季衍的意思，不过感触肯定不比季衍深刻。
回到家的时候，季长风和葛旋都已经到了，卫薇薇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