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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郎撇嘴，“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
“去不去？”
“就不去。”
两人杠嘴，声音越吵越大。
聂政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去，眉角微微一蹙，“王警官，这好像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吧。”
他就住在白秋练不远的地方，都是围着游泳池所建，几步就赶到了。
王六郎嘿嘿一笑，“聂总，这话说的，咱们不是朋友吗？朋友来看朋友，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聂政哼一声，他一向不喜欢王六郎，倒不是他这人不好，而是他和白秋练之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若有似无的，却总让人好像插不进去。说是战友也罢，朋友也罢，在他看来甚至比马骥那厮更加危险。
可能两人相处时间太长，经常斗嘴的，那种无形中的亲昵，最让人不舒服了。
他道：“小练在我这儿住几天，你就别拿你那些杂事烦她了，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几天不好吗？”
王六郎道：“不是啊，是真的有事，非她不可啊。她若不去，我一个人应付不来那妖物。”
聂政道：“没有她还有别人呢，你带来的那几个朋友都是厉害的，哪个就不能帮忙了？”
王六郎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说实话，龙城还有黄瓜在，也不是非白秋练不可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他跟她合作过那么多次，对她有种莫名的依赖感。她冷静，沉稳，遇事不慌乱，是个真正的破案好手。没有她，他还真有点不适应的。
想了想道：“这么着吧，去与不去让小练自己决定，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聂政脸一冷，“她不是已经说了吗？她不去。”
王六郎道：“她去不去让她自己决定，你说了不算。”
两个人同时问白秋练，“你到底去不去？”
白秋练本来不想去的，可刚才王六郎那一句被人包养，让她心里很不得劲儿。她一个千年大妖精，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人类包养的地步了？
她轻哼道：“我说一件事，你要是能办到，我就答应你。”
王六郎忙道：“什么事？”
白秋练伸手一指，“瞧见那边那个女人了吗？那是红玉集团的董事长蔡红玉女士，只要你能勾上了她，让她喜欢你，我就跟你去。”
王六郎转过头，只见游泳池旁走过来一个穿着泳衣的女人。
那女人胖啊，足有240斤往上的体重，看年纪也不小了，像是有五十多岁往上的，就算保养的再好，那张脸也跟新烙的大饼似的。
他就算再没女人喜欢，再没见过女人，给个这样的让他勾搭，那也怪难为人的。
他抹了一把汗，“那个，咱们换一个人行不。”
白秋练往另一边一指，“换个也行。瞧见了吗？东边那个是一家食品公司的总裁，开山掌门人，据说很有钱，不过年纪有点大，也就七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