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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一愣，张口结舌：“牧……牧寒……你……”
看到她呆愣的表情，骆牧寒大笑，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若若啊，看你紧张的，我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这个表情，很伤人的哟……”
突然间，他的笑容停止了，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盛载了满满的情意。
“若若，……真的不可以了吗？”
舒若慌乱的敛下眼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此刻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我们已经不……”
话还没有说话，她就被紧紧的拥入温暖的怀中。
“牧寒……”
“不要……”骆牧寒低呼，“什么都不要说，只要让我静静的抱一会就可以了，只要一会儿……”
听出他话中的压抑，舒若没有再挣扎，安静的靠在他的怀中。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各自坐在摇椅上，轻轻晃动着摇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三年前，你上飞机以后，我无法控制自己，冲动的去买了下一班去法国的机票……”
闻言，舒若呆住了，快速的瞟了他一眼，连忙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看到她躲避的视线，骆牧寒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如果不是邵煜勋的话，我可能真的就去了……”
听到“邵煜勋”三个字，舒若立刻抬起了头，对上骆牧寒了然的目光时，又赶紧低了下来。
“看来还是只有他的事才会引起你的兴趣……”骆牧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和他定下了一个约定，因为那个约定，我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留了下来。”
沉默了许久，舒若缓缓的抬起头，迟疑的问道：“……什么约定？”
骆牧寒淡笑着看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躺在了摇椅上。
“这个问题……你就要去问他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为了你，邵煜勋可是动了不少心思。”
动了不少心思？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舒若欲张口再问，可是骆牧寒此刻的模样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闭着双眼悠闲地晃动着摇椅。
许久之后，她起身打算回房间休息，刚迈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
“若若，如果……五年前我能够及时的认清自己的心，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舒若沉默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如果”这件事发生，正是因为没有“如果”，所以……她无法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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