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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周婷婷推了一把霍清明，“你着什么急啊，听我慢慢说。”
将周新吾所说的话语，周婷婷尽量做到了一比一复刻，说完了，她咂咂嘴，感慨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霍清明皱着眉，“所以，这件事情确凿了？”
“确凿了呗。”
“你是怎么想的？”
霍清明没着急发表自己的意见，率先问了周婷婷的意思，“你有想过这件事情该怎么做吗？”
“我目前就是不想趟浑水。”
钱多钱少的，她也不差钱，就想舒舒服服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思及此，周婷婷扭脸看了一眼霍清明，“你呢？你是什么想法？”
“我没什么想法，”霍清明倒是淡定的很，“不管你是周婷婷还是周霜，都是我霍清明的妻子。
你若是想要回到周家，你做什么，我都支持。若是不想回去的话，我就再努努力，让你们娘仨过上更好的生活。”
霍清明这么说，周婷婷高兴了，拽着霍清明的衣领，揪过来，就亲了一口大的。
“有志气！霍清明你是真男人！”
霍清明感受着脸颊上的温香软玉，乐了，“真男人可不是口花花来的。”
“你实际行动也不差嘛！”
两人闹在一起，眼看着要擦枪走火，霍清明忽然顿住了，从炕梢那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周婷婷定睛一看，居然是计生用品。
她愣了一下，“你这是……”
霍清明额头的青筋在跳，明显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简短的一句，“不生了。”
接下来，周婷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狂风骤雨，光秃秃的树上七零八落的缀着几片叶子，不一会儿就掉光了。
雨停歇，风也静了。
周婷婷窝在被窝里，炕桌上点燃了一根蜡烛，烛光摇曳，周婷婷眨巴眨巴眼睛，手不老实，嘴巴也开始嘚啵嘚嘚，“哎，你刚刚说不生了，是什么意思啊？”
霍清明奇怪的看了一眼周婷婷，“字面意思，很难明白吗？”
他顺手撸了一把周婷婷的头发，随口道：“喝水吗？”
“不喝。”
“那我去喝一口，你等着。”
“去吧。”
霍清明喝了水，回来还给周婷婷拿了一颗水果糖。
周婷婷斜眼看他，“睡前吃糖，会蛀牙的。”
“那就明天再吃。”
周婷婷满心都是霍清明刚刚的话语，看见他上炕，又窝到了霍清明的怀里，“你刚刚说不生了。”
“不生就不生了，”霍清明揪了一把周婷婷的脸蛋，笑着，“马上就大学生了，这俩字还听不明白吗？”
听是肯定能听明白的，关键是，周婷婷她好奇啊！
“哎哟，你明明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跟我卖关子，我要生气了。”
霍清明笑了，“有姐姐妹妹还不够吗？孩子长大了，迟早都要离开我们的。后半辈子走在一起的人，只有我们二人。”
他到现在还不敢回想周婷婷生孩子的时候。
破碎的产床，虚弱的周婷婷，以及……刺破耳膜的嘶吼声。
孩子是很重要，但是周婷婷更重要一点。
“你说实话。”
霍清明想了想，“你吓到我了。”
“嗯？”
“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一遭，我一直都知道，只是……”
只是再多的道听途说也没亲眼所见来的震撼，来的让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