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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外头的白布听到叮叮叮几声连响。他看了眼面板，李五居然多了五个智能点。
悟了？悟了什么？白布好奇。
咦？小子一个智能点也没加到属性里，而是都转到了备用点。
白布在竹林边看着迈步而出的李五，笑道：“想通什么了？”
“去他妈的。”李五说。
“哈？”白布一怔。
李五道：“想通的就是，管他什么呢，去他妈的。老子不想了！我就做我自己，能帮别的NPC就帮，不能帮也不勉强。”
白布挠挠头，笑道：“行吧。就这么点觉悟，你想了几个小时？天都快亮了。”
“系统表示我想的对，不然怎么会给我五个点呢？”李五说。
“行！去吧。去看看外头有没有变化。”白布说。
李五道：“师父，就快决战了……”
白布道：“对了，这是大锤给你的弩机。她之前那一版的升级货。给你改了两枚火龙箭做弩箭，还有一枚弩炮。你节省着用。”
李五收起装备，眨眨眼睛。
“就这些了，你可以走了。”白布道。
“师父我备用点不够。”李五说。
白布道：“你打苏老魔已经不需要备用点了。”他又把武将卡“苏轼”交给对方，“危机时候，他可以当一个人用。”
李五看着苏轼这张卡，问道：“他现在还有多少能力？你觉得他能顶替苏老魔吗？”
“顶替？你想……”白布想了想说，“理论上他是数据，那么我们把数据放入苏老魔的系统，或许可以有用。但这里有两个问题。”
李五盘腿坐下说：“师父你说。”
白布道：“一个是你干掉苏老魔的系统后，他能不能重新激活。第二是他激活对方的皮囊后，能不能对你负责。”
“理论上他替换了苏老魔后，还是不是我的武将卡？”李五问。
白布道：“那应该就不是了。但如果我提前做了处理……或许他能成为工具人。”
李五道：“不用把他变成工具人，我愿意冒险。如果把所有NPC都变成工具人，那我们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白布挠头，他懂徒弟的意思，但有时候目标和过程也可能是矛盾的。
李五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疑惑。我之前也有疑惑，现在是我脑子里比较清醒的几分钟，现在决定用苏轼这张卡。而且不修改他的心智，你只需要确保我杀入苏老魔的系统后，还能启用它就好。”
白布手指在武将卡上划过，一丝异彩绽放开来。他认真道：“我觉得我可以做回那条狗了。你已经长大了。”
李五哈哈一笑道：“谢谢师父的表扬。是人是狗，你都是我的师父。”
他一离开洞天，就收到了很多系统邮件。
几封是辛弃疾的，对方先给他讲了李霸天这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