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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小就有点窘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很多时候遇到他的时候，她都挺狼狈的。
第一次在树林里，她刚被累劈了，浑身黑漆漆。
那次在凌天一线遇到他，她被妖兽攻击，在地上滚了一圈，身上都是泥土和妖兽血。
然后在镜月世界那次，她也是浑身脏兮兮，像个泥娃娃。
这次，直接变水娃娃了。
不过，她发现，他对她的容忍度提高不少。
以前把他弄脏了，他恨不得马上就洗澡换衣服。现在把他弄脏了，他没有第一时间把她丢出去，也没有立即去换衣服。
结果刚这么想，皇甫虞就转身出去了。
夜小小：“……”好吧，虽然现在出去了，但是之前不是从皇宫忍到这里了嘛。
片刻后，皇甫虞换了一身衣裳回来，大手一挥，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就出现在房间里。
“你先泡个澡吧。”
“好！”
夜小小也不喜欢现在身上黏答答的，挣扎着起来。但是她浑身没劲儿，也没力气脱衣服。
“要不，你还是帮我找个丫鬟来吧。”她说。
皇甫虞扶着她的手顿了顿，“这里没丫鬟。”
夜小小窘了：“要不我不洗了。等我回点力气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