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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拉不动，只得说，“那你就一个人坐这儿吧，我走啦。”说完起身结账离开，他果然跟了上来，一脸委屈地说，“居然真的丢下我……”见我并不回应，他又说，“姐姐，以后我还能找你出来喝酒吗？”
我直接回了句，“我之后都很忙，没空陪你这个小鬼喝酒。”
他笑呵呵地又问，“那……喝茶呢？”
“没空！”
“咖啡？”
“……”再问下去铁定没完没了，干脆不回答，快步走进车里。
刚要启动车子，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张云皓这时也坐进车里，问了句，“居然有人这么迟还给你打电话。”
神经因这铃声变得紧绷，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果然是苏夜，我盯着这个名字，强压着心里的紧张，手指慢慢划过屏幕，附在耳边，“喂？”
对方的声音淡淡的，“这么迟了还在外面，很危险知道吗？”
“我马上回去了。”
他简单应了声“嗯”不再开口，感觉苏夜准备就这样把电话挂了，我忙问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手机那头却是一阵沉默，只觉得心头一凉，我急切地解释道，“我和莫辰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晚记者拍到的东西根本没有意义的……”
他叹了口气，声音轻轻的，“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
“你还是生气了对不对？我……”
“我没有生气，若说生气的话，也是气我自己。他的确比我更会保护你……”
我一愣，只觉得苏夜的话有些古怪，心里更觉得慌乱。“你好奇怪，在说什么啊？”
他却只回了句，“我先挂了。”
“等等……喂？”
再看看屏幕，竟真的挂断了，心里突然莫名心酸，我还有很多话想说，想说。见不到他。能不能至少偶尔打个电话给我呢？偶尔就好……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明明以为自己已经靠近他，却又突然觉得他还是离我好远……
张云皓推了推我，语带疑惑地问。“怎么挂完电话就和丢了魂似的？”
回过神，我强装镇定地忙回了句，“哪有？”
张云皓笑道，“没有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刚刚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