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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一场戏之前，我需要做另一场局来评估风险，至于其他的，卫梵，我没有任何可给你的回报。”与虎谋皮，有时候丢的除了条件之外，还有损失掉性命的风险，而这样的风险我担不起。
卫梵咧了唇线，洁白的牙齿傲然绽放，“苏默然，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能够成为我三哥的特助，并且用了三年不换，你的能力的确非同凡响。至于条件，我只是需要证实一些事情，仅此而已。”
我点头，回已卫梵和解的微笑。
诚如他所说，我的确也是需要一个契机，何况摆在我手边的棋子，不用白不用，还不用自己掏钱。
清远地产的案子，或许正是一个契机也说不定。
无论卫梵打的是什么主意，我都顾不得了。
“苏姐，工程部的预算案需要明天早上才能交付，老板不在，属下不敢擅做决定。”小秦一大早抱着一大堆的文件进了办公室里，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文件，足足有二十个不等。
我叹了一口气，大老板不在，这些文件又不能假借他人之手，“我知道了。你把文件搁我这里，等大老板下午跟苏小姐到的时候，再放进去。”
小秦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
“说吧，还有什么事儿。”我抬了钢笔，收了文件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